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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那条入城的路,无论恭必衍孤身一人,还是千军万马,他都要这人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而阚州县衙明堂之上,那黑漆棺材却已然成空,黑白无常大胆盗了苏孟辞肉身,为防露馅,还将棺木盖紧复原。
他二鬼抬着这昏睡不醒的人,怕得直抖,路都不会走,生怕一个拐弯,就撞上了危应离。
这阚州城乌云盖顶,更有巨龙游弋,好像身前背后皆有眼睛,他两个实在太怕,便带着苏孟辞肉身出城,一路狂奔,极似苏孟辞那日策马奔逃。
他两个跑呀跑,脚不沾地,眨眼之间奔出十数里地,才敢在密林之中停下来,将苏孟辞一放,竟见他浑身是汗,泪淌不止,可人分明没醒,难道是路上颠簸使然?
真是娇贵,受不得一点罪。
他两个只得替他擦了泪汗,却没想他睡梦中也这般敏感,人已放下躺了半天,汗竟越来越多,泪也汹涌一般。
他二鬼嘴上埋怨,但仍尽力去擦,只因这人昏睡中也神情可怜,好像正受着无边大罪,比十八重地狱里的鬼魂还要情貌凄惨。
他两个别无他法,踌躇一番,商议要不要与那危应离当面交锋,借机炸一炸他,说不定能寻着破绽,将苏孟辞魂魄救出。
正在他两个焦急议论之时,苏孟辞竟躺在杂草丛中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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