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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清天,看清云,看清树,看清鸟,可他仍旧恍恍惚惚,心神迷惘。
黑白无常凑了上来,诧异非常:“你是如何出来的!”
如何出来?
这句话像卵石丢入河流,激起层层浪花,他想起梦中最后的记忆,身子已不自知颤抖起来。
那种痛意太过可怕,以至梦醒,他仍能感觉到痛楚,仍要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嘶吼出声。
黑白无常挤眉弄眼,别扭地看他泪流不止,却不好说什么,只能嫌弃地替他擦泪,想着大度一些迁就他。
可待他魂魄彻底归位,黑白无常望他一眼,便惊得脸色大变:“你、你的魂魄怎少了一半?!”
他看看黑白无常,想起自己脱飞出门时,在高处望下一眼,只见先前锁着自己左脚的镣铐,如今锁着的是一团云雾,那云雾不飘不散,就那样困在原地。
原来在梦中砍了腿,便是割下半片魂魄。
也难怪,那样痛不欲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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