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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儿院是这样的,在社会上也是这样的。
低薪雇来的老师曾因为他们的顽劣大发脾气,说他们即便到了社会里,因为没有家庭拖底,也终将沦为最底层的劳动力,只能领最少的薪水,买最廉价的食物,过最苦闷的生活。老师说,以他们的水平没有多少人可以接受良好的教育,最终被社会所淘汰。
白林并非不知道,保育院里有比他们更大的孩子,其中大部分成年后只能选择进入矿井里。一个笑容爽朗的哥哥走出去,只变成了一叠冰冷的抚恤金回来。
他穿着员工派发的新衣服,像穿着那个哥哥的骨头。
白林产生了强烈地恐惧,老师给出的解法是学习,他偷偷溜进员工阅览室,将书偷出来看。他努力地寻找着没有这种规则的地方,他可以躲避喘息的地方。
不用像野狗一样抢夺,不用对弱者视而不见,不用粉碎自己的血肉,上供自己的骨头。
但是这样理想的桃花源似乎只有在里才有描述,他发现了一个陌生的词汇——家庭。
在家庭里,最弱小的孩子带来生产力最低下,但是那些与之有血缘关系的父母,兄弟姐妹,他们总是怒叹着这个孩子的不争,又擦着眼泪给出他们能给的一切。
白林咬着手指,这太不合理了,不合理地就像天堂一样,不用担心下一顿吃不饱,没衣服穿,不用担心自己的未来,因为有家人在背后保驾护航。年幼的白林别说保驾护航,哪怕是疼爱他的老师,对着他的一些窘况也会视而不见。
他飞速地,如着魔一般翻阅着,最终得出结论,是一种名叫爱的东西起了作用,而这种爱,则产生自无法斩断的血缘。
年幼的,无知的孩子,就这样倒置了本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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