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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双方的意见本就不和,所以奥地利使者还未抵达,佩德罗·桑塔纳的信便已经送往奥地利了。
佩德罗·桑塔纳和塔桑·安纳经历其实很像,两人都喜欢搞政变,都喜欢斗鸡并找比自己小二十岁的情妇以及卖国。
只不过前者比后者更加狡猾,且反复无常难以控制。虽说此人也给西班牙人当过带路党,但是要价太高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
弗兰茨可不想在殖民地问题上栽跟头,所以选择“合伙人”必须慎之又慎。此外奥地利的单方面“出手”,并没有引起英法两国的跟风行动。
因为此时的法兰西深陷摩洛哥战争之中,而不列颠则是刚刚处理完外部问题,内部的宪章派和工人矿业罢工又让罗伯特·皮尔焦头烂额。
而奥地利则有些不同,它的发展则属于上升期;虽然这上升的速度有点快,但是总体来讲除了外莱塔尼亚的部分地区以外改革和工业时代的优势正在逐步展现。
海外的殖民地也相对平稳,并没有发生大规模暴动或者出现分离主义政府。
西非的黑人土著倒是发动了几场起义,但是能造成的破坏有限。
而且弗兰茨并不打算直接插手多米尼加的内部事务,以及其与海地的战争。至少不是现在....
1844年,香港。
满清两广总督兼钦差大人耆英刚一上岸就受到了英国公使璞鼎查的热烈欢迎,因为两人的关系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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