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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腿的疼痛远胜过臀瓣处,现在就是绷直大腿都会提醒一遍刚才瞿凛下手有多狠。
何秋白忍着委屈和疼痛趴在桌子上,臀腿处红痕交错,而臀瓣上只有两条显眼的红痕。
瞿凛没有再往那处红痕上叠加,开始对其他地方雨露均沾。
“啪…啪”
瞿凛保持着打一下停三秒的频率落鞭,给足何秋白充分品味鞭子咬上臀瓣的滋味,雪白的臀瓣开始上色,何秋白的双腿会在一鞭子落下后轻微错位,然后又被主人强忍着复原,倔强又带着点惹人怜爱。
瞿凛默默落着鞭子一言不发,好像这次行刑没有尽头,或者说何秋白熬不到尽头,臀瓣的每一寸皮肤都已经挨过鞭子,再次落下的鞭子和原来的重合,变得更难捱。他大腿闪躲的幅度慢慢加大,撑在桌子上的手臂也开始轻微颤抖,有时瞿凛下手狠了还能听到何秋白漏出口的哼叫。
“别咬唇。”瞿凛轻点了点何秋白已经通红的屁股,下达了命令。
这威慑力绝对够,何秋白识趣地松开了唇瓣。
“啪!”瞿凛像是惩罚他一般,这一鞭子落下时手上力气加了几分。
“啊!”何秋白也是没想到他会突然下狠手,一时没准备,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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