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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凛看着动作又歪了的何秋白没有想象中恼怒,只是默默在一旁等待着他缓过来。
“瞿凛…我挨不住了。”何秋白出口的语调中带着哭腔,是乞求的姿态。
瞿凛没有说话,鞭子换了左手伸手探向臀瓣,滚烫的温度,有几条明显的棱子让弹软的臀瓣摸起来触感并不那么好。
瞿凛的手凉凉的正好可以中和滚烫的臀瓣,何秋白趴在桌子上,头埋在臂弯,接受爱人的轻柔,疼痛与羞耻灌溉全身,何秋白暗自发誓绝对一个周内都不会原谅对方。
阳台上落了两只麻雀,透过薄薄的窗纱只看见模糊的身影,但清脆的叫声却是听得真切,两只小家伙以为这般安静身无旁人,叫得正欢。
瞿凛揉着揉着突然有了坏点子,两指揪起何秋白的臀肉,向上拉扯。
“啊!”突然的疼痛让何秋白痛喊出声,声音惊走了阳台上麻雀,再听不到嬉闹声。
何秋白无语地转过头瞪着瞿凛,心中默念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杀人偿命。
瞿凛厚脸皮地笑了一声,装好人的又揉了揉那处臀肉,“我的宝贝遭罪,它们却在嬉闹,一时气不过。”他说这话带着几分委屈,可何秋白还是听出了他肚子里的坏笑。
去你丫的,怎么看遭罪的都是我。何秋白拍开瞿凛占便宜的手,想逃离这不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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