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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宝镜问起戚无别这六年来的遭遇,却并未得到答复,镜中只有他一张湿润清冷的脸。
戚无别这六年过得怎样,又为何成了戚孤鸣的义子,他毫无头绪。
但需要他知道的事,阴阳镜自然会告诉他,既然不告诉他,那他就不必烦恼了。
他听见屋内有些声响,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戚无别不至于又浑浑噩噩出门找他吧?
想到这里他立即起身,握着阴阳镜进屋到了床边,才察觉自己竟有些心急心乱。
床榻上戚无别眉头紧锁神情挣扎,汗也更多了,左臂隐隐有渗血的迹象。
他怅然地坐下,有些无措,戚无别却在昏睡中抓住了他的手,然后莫名地安稳了下来。
他怕自己身上寒气惊醒戚无别,可这人浑身滚烫,感受到面前凉意后,本能地想要接近。
他看戚无别确实难受,便捏着衣袖替他擦汗,然后拿手贴着他额头,又蹭蹭他面颊,替他降温。
他一番努力后,戚无别总算静了下来,浑身一松沉沉睡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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