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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戚无别明显凹陷一些的小腹,即便这人一直腰瘦,也不该是这种样子。
他一仰头,北胤便知道他要说什么,虽然不能隐瞒,却说得轻描淡写:“和旁人的肚烂肠穿比起来,七坛主伤得并不重了,养些时日就能好。”
他点了点头,再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何况他实在没有力气,便不多说了。
北胤将床榻收拾干净,唤人取了干爽衣物备在一旁,见他被戚无别握着手不好动作,便不劝什么,只问了问夜南风的状况。
即便救回了夜南风性命,但总还是要懂医术的人在旁照料,北胤想不通一个必死之人是如何捡回条命的,但也不至于怀疑是他神志不清在胡说,只当是自己医术不精而已,答应了会找人帮他照看夜南风后,便留下伤药退出门去了。
他精疲力尽,自觉一闭眼都能睡到入土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入睡,好容易挣开手来换了身衣服后,便试着拿阴阳镜来治一治戚无别,可惜并无用处。
不能治病救人,他也不肯闲着,衣不解带地彻夜照料起来,见戚无别双唇干裂却喂不进水,只得自己饮了温茶,将人脸对脸地捧起,用嘴哺喂了下去,后半夜北胤来送汤药,他也不得不故技重施。
戚无别大概疼得厉害,所以时时挣动,一身湿汗擦了又淌,他拿着帕子替戚无别擦去额角细汗,把一缕缕湿发撩开,看着这人安稳一些的乖静睡颜,理所应当地想到,自己不是头回似此一般地照料戚无别了。
当初山中小筑,养父旧居里,他也是这样照料重伤的戚无别的。
不知道对戚无别来说,那日和今日,哪次更痛一些,但那时的戚无别,还会唤着“疼”,不讲道理地抱他咬他。
他突然,突然眼睛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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