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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越是言辞恳切,这人反倒越是为难,最后终于直说:“我确实苦读医书,但家父因为……因为从前一些事,名声不好,即便我支摊义诊,也不曾有一位病患,制药送人,亦无人敢服……”
他问:“先生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
宋玉白猛地抬头,满眼坚定,“并非!我或许……就当是自大吧,我自认论医理不输旁人,实践更从未轻视,亲试了无数药方。”
他先不作答,却伸手把宋玉白手腕握住,稍稍一诊,便知这人将自己调理得十分康健,身子稍显消瘦,也是和郭浪一样——清贫所致。
这样一来,他却觉更加放心了,宋玉白将自己照顾至今,有了许多经验,恰好能用在郭浪身上。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踌躇?先生说自己的药无人敢服,我却觉得非也。”他说着将手上纸折的桶托一抖,取了粒药丸送入口中。
他先前看了药瓶,这不过是生津开胃的药罢了。
宋玉白惝恍探手,而他已将药丸嚼咽,笑望过来,见这人两眼湿红,破有受人知遇的感动。
他笑着补了一句:“何况我看重的也有你的气节。”
宋玉白做梦一般久久望着他,“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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