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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爹养你都嫌多,我还不想气一头白呢。”他说着停下来,侧头一看,晃着那小胳膊教道,“人家说你哑巴,来,叫人。”
郭浪仰着头,人实在太瘦矮,很艰难才与他对望上,然后分明无力,却像落水野狗拼了命扒木头上岸般,两肩直颤地挤出浑身气力,突然唤了一声:“爹——”
这一声底气十足,喊得他莫名一慌,都忘了提醒,自己说的“叫人”是让他叫郭谌,不是叫自己。
而身后传来一声讥笑,他这事儿在郭谌眼里有多荒唐,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他这一世惯来我行我素,即便是自家人,也没有评议他的份儿,所以他不做理会,径自走了,地上跪着的两排下人也乌泱泱跟上。
郭谌站了一会儿,自己心思绕着弯打了死结般,没了闹脾气的对象,却越来越气,直到自家小厮从外头进来,引他出去上马车。
他这才转身离开,上车时不用脚蹬,是个高瘦的小厮跪伏在地蜷着让他踩上去的。
车夫刚上车要挥鞭,郭谌突然撩开车窗帘,坐在里头冷脸道:“庚七,查查那小杂种哪儿来的。”
车旁那给他做了人肉脚凳的小厮躬身勾头,应道:“好,爷。”
马车行远,而另一头的苏孟辞才刚牵着郭浪到了二进院,快到前厅外时,一个模样清秀,十五六岁年纪的伶俐小厮从耳房那边出来,一瞧见他,跟等到了皇上回宫的太监一样,咋咋呼呼就迎上来。
“爷回来了!”说着又朝前厅门喊,“春绣姐姐,三爷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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