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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有了束安然,她和冼博延离婚的事儿会容易很多,结果却是把自己推到如此难堪的境地。
她不止是冼博延的发xie工具,还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生育机器。
林希月自嘲一笑,用力擦拭掉了眼角的泪。
林希月你真傻,不是告诉过自己不要再伤心难过吗,怎么还会为这种事情流眼泪。
原来伤害从来都没有极限,只有痛和更痛。
“哈哈哈,现在你知道了吧,阿延他早晚会抛弃你的,你那破身子,也就现在还有点用。”
说罢束安然调转了轮椅准备离开,可刚走到门口,她又转过了身。
“忘了告诉希月姐姐了,你伤人的事情还没有了结,所以你不可以离开这个房子,要是让人知道你根本没有疯,你还会被送进看守所的。”
说完,束安然又狂笑了起来。
笑声在走廊里回荡,直到消失。
束安然上了电梯,刘妈便问道:“小姐,那贱人能消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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