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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安然的目光落到林希月脖颈的吻痕上,气得目眦欲裂。
她握住轮椅把手的手,骨节泛白,攥得把手“嘎吱”作响。
林希月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紧了紧睡衣的领子,“既然你不愿意看到冼博延碰我,那为什么又出卖我。我和冼博延之间的关系不用你再挑拨,也已是覆水难收了。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束安然突然笑出了声,她这次的笑声中却是带着一丝阴冷的气息。
“希月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她将轮椅向前移动,在靠近林希月的身边时突然伸出手打了林希月一记耳光。
束安然用了全力,她精心修剪的指甲划破了林希月的脸,可她尤为解恨,依旧被林希月脖子上的吻痕气得瑟瑟发抖。
“你个贱人,不过就是个张开腿勾引男人的贱货,你凭什么跟我做交易。阿延睡了你又怎么样,你犯不上故意在我面前显摆。我身体不好,我给不了阿延的,你正好可以给,我何乐而不为,不是你,还会有其他的人。总之,阿延跟我说了,你欠他一个孩子,他会让你生下一个孩子,然后交给我抚养,之后再把你像丢垃圾一样的丢掉。哈哈哈,你明白了吗?”
林希月被打的猝不及防,耳边全是束安然歇斯底里般疯狂的笑声。
所以,冼博延当初想留下那个孩子赎罪,说的是要把孩子送给束安然。
而且冼博延也说过,会把她锁在床上,直到她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她的身体像是被扔到了冰封的湖底,彻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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