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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韩堃隐去眼中的不悦,点了点头,“不过公子的药起效恐需时日,这段时间就委屈公子暂住韩府,正好韩某也有些莲株种植的问题要讨教,公子不会拒绝吧?”
都被瓮中捉……杜笼抓……关门打——啊呸,都什么比喻!
横竖落人家手上了,她还敢说半个不字吗?
“在下遵命。”她低头将莲蓬隐进袖子里,转而吩咐清寒,“你先回家去,告诉奶奶我在朋友这里住几日,让她老人家不要挂念。”
“主子……”清寒犹豫,有些不放心。
“无妨的,相信韩员外会善待我,”她有意看向韩堃,口吻仍是对清寒,“回去吧。”
如果她长久未归,清寒知道该怎么做的。
“请。”两侧面目不善的家丁已经半具威胁地逐客。
清寒心下权衡,当前已是困象,硬拼是半点便宜都讨不到的,想来韩家名门大户,也不会故意为难小姐,他咬了咬牙,“主子务必小心。”
清寒离去,韩员外吩咐下人按照千亦的指示去准备,夜风过处,千亦不禁抱起了手臂,此时方才觉出侵体的冷意,漫极而深。
“丞相大人,刚刚多有惊扰怠慢,今晚且在寒舍暂住一宿,明日再行打算吧。”前一秒还威力值max的韩员外此时面对郁惟摄真是无比的谦恭尊敬。
闻言,郁惟摄身后的护卫正要开口,却见主上薄睑微扬,“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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