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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上女人睁着双眼,仍旧惊魂未定,手冒虚汗。
方才真得太过惊险,细细想来若是稍有不慎,就落入了启帧的圈套。
她身为女流,无缘无故出现在东启军营,之后引发两军骚乱,露面时衣衫不整,实在惹人怀疑和非议。
此事一出,启帧贵为一国之君,她顶着赫和公主的虚名,名义上与东启还有婚约在身,此事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桩风流笑谈。
但凌不惑不一样,无论他是顶着凌子域的放浪形骸、不成气候的破名声还是死而复生的皇储遗君,也不论这一两年他领军出征,拔犀擢象,有多么的智勇果敢,战功彪炳,都将被一笔勾消。
这些时日,他对待顾予初的特殊,谁都看的清楚,觊觎一个已有婚约女人本就荒淫无耻,有损清誉,再加上今日他不顾两军盟约之大局,刀剑相向友军的鲁莽冲动,是要被世人诟病指责一生的,那么今后他又该如何立信于三军、赢得北凌朝野的信任和拥戴。
东启、北凌本来国力不相上下,可五年来,两次西戎来范再加上镇西军叛乱,内忧外患下,国力损耗虽在控制的范围之内,但也大不如前,更不要提与北凌抗衡。
启帧此举,这是要置凌不惑、凌子域两人于不孝不义的境地,撕开北凌朝野平静下的暗潮汹涌,怂恿那些争而未发的狼子野心,动摇北凌的根基!
万幸,她与凌不惑默契配合,才勉强平息这场骚乱,寻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后果谁也无法预料。
想到此处,顾予初不禁后怕起来,她不敢相信启帧阴险疯狂到了如此境地,而凌不惑为了她竟然不顾大局,糊涂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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