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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与你不同,我从不勉强她。”凌不惑也笑了起来,眼前这个看似自负的男人若对那个女人的心意当真有丝毫把握,当也不会此时此刻跑来向他宣示对她那早无根基的主权。
启帧沉默了,平静又冰冷的正视这这个势均力敌对手的眼睛,北风吓的都凝滞不动了。
过了一会,他接着开口:“若是两国因她而开战,你觉得小初该如何自处?”
“以东启现在的国力,你好像没有资格同我这样讲话。”凌不惑怼了回去,说起以暴制暴,北凌铁骑何曾惧怕过威胁。
“呵,只是一个小小的假设而已。她那个人呐,聪明又脆弱,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肯别人为她所累,若是她知道自己身负两国万民的性命和期盼......”启帧话说一半,他的表情在月色下诡异又癫狂,他自己甚至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可怕的话来。
“你这是要逼死她!”凌不惑彻底被激怒了,他拎起启帧火狐皮领襟,如一只被红绸幌眼狂暴的公牛。
启帧眯着眼睛,用力掰开他双手的禁锢,而后抬手弹了弹被强力扯下火狐毛发。
“你瞧,她总是能轻易的拿捏住你,不巧的是,我也同样轻易能够拿捏住她。所以,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说罢,他转头回了自己的军营,只留下凌不惑一人在原地凝重不语。
他一个人在冰冷的夜里走了很久,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顾予初营帐的门前,他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掉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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