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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冰原女巫瞪大眼睛,气急道,“我堂堂冰原女巫,无数人为我臣服,如今要屈居在你体内不说,你还想让我去扛——扛人?”
“挺轻的,”绯瑜握住那女子的腰,掂了掂,用她那慵懒的嗓音道,“所以嘛……这些苦活累活都是您做不了的,当然得由我们这些下等人、蝼蚁、臭虫来干。要不怎么显示您双手空空的高贵呢。”
“你在嘲讽我!”
“没有啊,您久居冰河之下,大概是听不太懂如今的商鼎话吧。”她笑笑,嘴边的一粒小痣微微上升,像极了讽刺。
稍稍一挑动就能着急上火,这样的人,绯瑜一时竟不知道,该说她是被保护的太好,还是那时所谓的神祗都太过骄傲。
“呵~”红衣在月光下呈现出凝血般的黑紫色,绯瑜哼着没有调子的小曲,悠悠然地走在芦苇荡里。
湿润的泥土湿了鞋袜,腐烂的气味中透露出一丝破土而出的清新植物气味。
车底下露出两双惊惧的眼睛,少年们久久没有出声。
直到芦苇荡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那只把徐若谷的脸都捂热了的手终于松开,徐若水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身体彻底瘫软。
清新微润的头发栽进脏污的腐泥中,少年忽然发出一声悲鸣,像只受伤的小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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