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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飕飕的芦苇荡中,隐隐能看见一个高大巨影,那人胳臂纤细,身形高大,本应长着脑袋的地方却空荡荡的。
七月的芦苇荡,芦花已经开始飘散。
轻絮挠过许仙仙的鼻尖,模糊的意识中,她感觉自己的腹部一片黏腻,温热的液体从掌心淌过汇聚到指尖,然后向下滴。
好像有点疼。
气血汇往头顶,天旋地转。她隐约嗅到一丝淡香,像是女子常用的一种和香。
模模糊糊地闭上眼,被不断触碰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疼痛,昏迷中的女子轻嘶了声,眉毛微微皱起。
红衣女将她扛在肩上,像扛棉花一样轻松。分明是一双纤柔白皙得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动心的手,此刻却像个粗糙的爷们,用粗鲁的姿势扛着个人,也不扶着,另一只手抓着根折下来的芦苇杆,一甩一甩地打着旁边的芦花。
“你到底在干什么。”她身上传来那个嘶哑冰冷的女声。
“玩啊。”绯瑜漫不经心道。
“无聊,”冰原女巫重哼一声,“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为什么会让你来配合我,你这样不知轻重,行事诡秘,谁知道哪天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绯瑜丝毫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挑了挑眉道:“要不您来扛着,我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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