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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有愧,还是他捣鼓出来的破事。
最近搬来的一家姓载,男主人是被老杜戏称“大小眼”的势利鬼——盯钱瞪大眼,看人眯小眼。
硬要说那听说原先是生意人的男主人表现出来的一点和气的话,也就是几个共同掺着贩灵泉、种灵植生意的人家。
这家里再就是一儿一女,男孩六七岁,女孩也不过豆蔻年华。
名字么,男儿唤江,女儿唤河。江河之别,格局是不同的。若非说有个什么祈愿,也是放在男儿身上。
载河人前安静乖巧,性子较上同龄人也总是稳重许多,即使弟弟不懂事也不会与他一般计较,每天总是忙个不停做活,手糙得与一般农妇无异。
这样一个看着逆来顺受的女孩,只有行远知道,她总爱在大人不注意的时候,顺着爬上那棵高过屋檐的老槐树。
做些什么呢?
不为掏鸟蛋摸蝉,不为偷窥大姑娘小媳妇,只是去瞧那个瘦啦吧唧的迂腐老头,听他两句一顿、三句一咳、讲得半解不解的文章道理。
“愁人离、愁人不归、愁人老、愁人病、愁国乱、愁君不义、愁民苦、愁边塞、愁己壮志未酬……”少女的头上扎着再普通朴素不过的麻头绳,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
她嘟囔了一会儿,好像也不怎么明白自己嘴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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