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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望月摆渡,自发出那句“天杀他娘的好运气”的评判后,老头就时常来找他喝酒唠嗑,半点没个行远听说过的黑白无常那样诡谲阴冷的面貌。
老头天南海北地胡侃,却连自己的姓名都说不出。
行远总觉得叫“摆渡人”太过奇怪,让后者在“老白”和“老杜”之间强行选了个称谓。
老头自觉不白,于是叫了“老杜”。
至于为什么不叫“老任”,是因为听着太像“老人”,老杜虽有个“老”字,却是不服老的。
隔壁老秀才的伦理经学叫老杜批驳得半钱不值,井水处的花间词却叫他捧上了天。
“风花雪月,无病呻吟。”行远的脑子里闪过同样是脸皱巴巴的王老秀才的话。
“容易失去的东西才是最美好的,易碎易逝的,往往才最珍贵。”老杜是这么说的。
可以说,懵懵懂懂白长两百年,后来这几十年的东西却都是老杜和王老秀才那里知道的。
再有那些春来秋往的大小鸟儿们都在他肩上歇过脚,把路上见闻都说与他听,他也就算是有了没亲自见过的见识。
行远本以为日后和日后的日后都只有这么个骂骂咧咧的怪老头与他说话,却没想到,老杜后面还来了个小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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