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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眼前这位言行荒诞,教朝官俱是叹惋无奈,让天下百姓暗地唾骂的帝君,竟是故作如此行事的。
被道破了自己伪饰了十数年的行止,帝君也并不意外,倒不如说,如果这个被自己刻意如此培养的亲子看不出的话,他才会感到忧心才对。
“那倒不是,从你被我下定决心送出聆啼台的时候,我就不再是一位明君了,也不可能再回头。”
拖长的语调悠然,似叹似慨,隐晦地透出其内心的积闷,却蓦然引动了师华宸的怒意,锋锐的目光霎时凝起。
“知道你恨我,也知道身为这建苍帝君,我确实辜负天下太多。可是,唯有这样,才能证明,我师昭?,没有违了我的本性。”
淡淡地望着栏外近处盛放的青莲,粉白的柔瓣大而莹透,一如往年地散发着清幽香气。
如此话语本该愈加助长心中的怒火,却因末一句而墨瞳一颤,维持着冷冽的目光紧盯着自说自话的帝君。
“我并不企望你会原谅我,因为我没有尽到做你父君的责任,甚至也对不起你母后。此刻想来,犹能忆起你们母子分别时,她的悲凄和伤恸……”
“这时说这些不也太晚了么?”
淡漠地打断了帝君的追忆,师华宸莫名的烦躁,再无心久留,只期盼着面前的人能尽速消失:“所以,帝君今日叫我前来,只是为了说这些?”
被打破了回忆,帝君神思恍惚了一瞬,待转眼看向师华宸时,眼底的感慨复又化作了笑意:“倒也不是,只是久离故地,再见之时,难免心涟荡漾罢了。不过,你说的不错,此时再言陈年旧事,实无必要。”
转了个话头,语气也破天荒地认真了起来:“因为,十五年的谋划,终究还是要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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