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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吧,莫要再这般站着了。我光看着就替你感到不自在。”
此言一出,师华宸略微一顿,便也收起了礼数,却依旧不曾依言就坐,而是泠然含霜地道:“不知帝君召见微臣所为何事?最近帝都繁忙,尚有不少事务尤需微臣处置。”
“我知道你忙,也不想来见我。但,今日一叙过后,你或许还要更不待见我。所以,不必那么着急,左右是来了,倒不如好好坐下来说说。”
师华宸闻言,剑眉不禁微轩,滞了一瞬,面色不改,缓缓落座后气息却是更冷。
“别这么一副冷着脸的样子嘛,虽已然十五载未见,但父君可是记得,宸儿幼时可不是这样……”
“帝君想谈什么直说便是,毕竟国事体大,那些帝家小事便不必再言。”
“就是国事,就是国事。不过,家国一体,说是家事,也不为过。”
帝君闲闲地笑着,打量着他的目光让师华宸略感不适,也更因其这般无谓的态度隐然不耐:“既是国事,帝君何不亲自莅临朝殿,与朝中百官共商大体?何至于特意召微臣于此。”
话中连自己都未察地带上一丝怨忿,而帝君却是心念一动,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知道你还在怨我,但毕竟,你我父子之间的血缘却是不可断拒的事实。这些事,我可不想被外人听见。”
乍闻此言,师华宸冷峻的面色也不禁微动,转而半带上一分诧异:“莫非,帝君终于决定不再装作一位沉迷道术的无道之君,值此建苍危亡之际,愿重新担负起作为帝君的责任?”
语气犹似未信,却足以使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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