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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祭淡然自若,甚至微微显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这些难道不是因你放任,才至此境地?”
沉默的视线不曾稍离,最后抛出的一句近乎质询,犹显尖锐地将矛头对准了眼前的这个老人。
“紫瞵君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冰锥般的视线直直地掷到大宗祭脸上,再懒得拐弯抹角。
“紫瞵君?”
老人依旧面色不变,不甚在意地发声:“你是指他在朝殿之上党争夺权,甚至侵手进苏党之中,直近把控了半壁朝堂?”
冰寒刺骨的视线愈显森寒,老人又几近嗤笑般添了一句:“还是说,他有意追逐御座?”
老人的语气平淡得过分,他眼神漠然地望了半晌,又再度发出质问:“既然知道他早有作乱之心,为何不尽早扼杀?”
“这等小事,放任又有何妨?”
态度出乎意料的随性,似乎他不是那个拥有监国之责的大宗祭,说的事也不过是幼童们对某个小玩艺的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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