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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寂梧十五年,我不能说了解你。但,你的性子和行事风格,我还是清楚的。这些东西,是早便由你的经历定好了的,一时半会儿,可改不过来。”
老人的语气像是在与家族后辈闲谈,似也带着几分长辈所特有的慈蔼之意。
“所以,你来这儿是做什么?”
盘膝冥想的姿势松散下来,虽为放松,衣角有如刀裁的棱角却依旧分毫不改。
“我在想……”望着眼前老人浑身处处彰显出谨肃不苟,师华宸眼中的神光愈加深邃莫测,“我被送到寂梧山,倒底是出自他的意图,又或是你自己的筹划。或者,当初他将我送出聆啼台,也并非只是一时之想,而是你们两人的不谋而合?”
疏淡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却无端让高台上的风变得凉冷而严峻起来。气氛陡然压抑,两人遥然相望,双目交汇之下,都在试图辨析对方眼底所蕴藏的心思。
最终,还是老人先笑了一声:“你怎么会这么想?”
大宗祭的神态未肯未否,并不曾将他适才的话放在心上,似乎只是饶有兴趣地想知道他是如何产生了这般有如谵妄一般想法。
望着大宗祭平定如常的苍老面容,师华宸眉头微不可觉地蹙了蹙。
“你去寂梧山时,曾说‘妖道祸国、党派倾轧、江湖动荡,有群虎噬龙之相’。”
“玄微子掺手朝政;苏家渐显势弱,党争之下,朝堂混乱;至于江湖动荡,你这几日的修养,不也是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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