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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看上的,只是一个区区庶女。真要论起来,只怕连提鞋也是不配的。
陈念与陈云樵互为姑侄,又有少时情谊,比寻常人亲近不少。
是以说起话来,也比旁人少了几分顾及:“这样的丫头,你喜欢原是没什么错的,可偏生她生在皇家,虽是庶女,可也能够掀起一些风浪。听姨母的话,那桩婚事,就此作罢吧。”
婚事。
陈云樵面上有些不好看了:“姨母也晓得我定了亲?”
她自然是晓得的:“你求了凤青,要他与你做媒,又伪造了一个商人的身份去永安王府提亲,这些事本就算不得什么秘密。”
更何况,他还以真面目示人,如此出尘俊逸的一张脸,很难不叫人下手去查他的底细。
唯独永安王府底蕴实在不够深厚,满府上下数百口人,竟无一人想到去查一查——或者,是那庶女的身份实在太低微了,叫那些人连心思都懒得动一下。
可刘氏与陈氏,原就有大仇。
那是一桩血海深仇,深深地刻在骨子里,永不磨灭。
“云樵,”她唤少年郎:“她与你,原就不是良配,如今皇帝又多次召见,只怕对她另有安排,你倒不如趁此机会与她一刀两断,也省得日后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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