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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交,已不是一朝一夕。
她每每嘴硬,但行事却十分稳妥。
人也是。
她会为一个小小的玉坠子同自己急红了眼,但得道高僧的随身之物却又送得十分容易。
便在无数次的交锋中,在不知不觉中,陈云樵早已沦陷,再不肯从她身边将目光抽离了。
可如今回想起来,最初的因由,却是——
“今日,姨母也见过她了。姨母有没有觉得,她实在太像一个人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陈氏姨母笑了一声:“这世上人那么多,生得相似的也不足为奇,纵她像你也好,像我也罢,可她到底只是一个庶女,这样上不得台面的身份,与你实在不堪匹配。”
这些年来,陈念常在南北两地游走,随着年岁日复一日地增长,反而将过往只当成少不更事。
她见得多了,更明白门当户对的道理。
“这刘氏,不过是窃了我晋地的疆土方才做了帝王,穷人得志,小人乍富罢了。可你我不同。”她看一眼陈云樵:“我南皮陈氏传承数百载,底蕴雄厚,纵他刘氏是皇族,却也实在不堪与我陈氏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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