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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照顾,自然不单单是季笙的衣食。
“有些话,有些事,姑娘心中自有一杆秤,阮娘虽则不过奴仆,自然也不好瞒着姑娘。”
于是,她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一一地说给季笙知晓。
寒山寺虽是皇家寺院,实则建寺也不过是近十几年的事。
听闻方丈大师是南人,年轻时曾游走四方,得过大乘佛法,娶过亲,也育有一子,但后来不知为何,终于堪破红尘,这才出了家。
又闻,方丈大师剃度是在南地,但因他乃一族之长,家族又在南地素有威望,自剃度伊始,便一直为凡尘俗事所累,并不能得真正的清净。
这才有了寒山寺建寺之说。
还有一个消息,但其中牵扯太多,提到的人个个容色暧昧,阮娘并不敢轻易地说出来——就连这些消息,也全赖那日她去黄果岭时遇到的小哥替她探来的。
她一个女子出门在外,周围的又多是光头和尚,若是擅自与人搭话,倒是显得十分惹眼。
是以,这些事,都是那赶车的驭夫小哥一点点地收集来的,又转达给她,她方知晓其中奥秘。
“你与方丈大师都是南人,音容俱类,陈云樵,你实在是叫我不得不怀疑一桩事。”
陈云樵初时还十分紧张,但到了后面,她说得越多,他心中反而越发有了底气,听到最后,他心中石头落了地,颇有些好整以暇地双手撑在了地上仰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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