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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山巅夜晚的风令得她原来发热的头脑清醒……
“不过一个称呼罢了,果真有这么重要么?”她笑了一声,目光清醒且冰冷,“你我最初也不过只是交易罢了,或者,我也不过是你手中的棋,你我二人之间,保持单纯的交易关系不好么?又何必你来我往地套近乎?”
她摇了摇头:“若是没有你,或许便没有我的今日。你于我有活命之恩,纵然不如此贴近,我自然也要报答你。”
季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脱离他的气息后,她的目光更比先前清醒得多:“陈云樵,你我之间,都不过是一场交易,你做到了我想要的,我自然也会满足你想要的。”
无论是来寒山寺,还是去面见那位“方丈”。
昨日他赠与她的衣裳,当她走出小屋时见到他那般既痴迷又痛恨的目光,心中便有了数——她的一切,她如今的自由、身份、地位,都不过是他掌中的棋,是他想要换来那个结果的必经之路罢了。
“阿笙,你……”
“别说了。”她声音有些低,却足够叫他听得清清楚楚:“明日,方丈大师邀我去与他下棋,你若有什么话要我带的,我定然不会推脱。”
陈云樵顿时十分意外:“你,你都知道了?”
她如何能不知呢?
若是先前,她心中尚且还有疑虑,可当她见得陈云樵与方丈大师眉目间隐约的相似时,当她听得方丈大师的来历时,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阮娘的话还响在耳边,带着某种善意的提醒和告诫:“姑娘是个有主见的,阮娘不过是小小奴婢,自然做不得姑娘的主,可阮娘既是姑娘的身边人,自然也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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