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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王妃看的心疼,忙叫玉嬷嬷与几声搬了凳子挨着她坐下,又不住地安慰她:“莫哭了,你本来身子便不好,这样一哭,怕是要哭坏了。”
对比她待季兰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般。
季兰看的眼红,不由叫了一声:“娘娘果真如此偏私吗?就因她叫了您母亲,你便问也不问地站到她面前吗?!”
她怒极了,这话便是冲口而出,话一出口,登时白了脸。
却仍是不甘心的。
便只恨恨将季笙瞪着,小声地嘀咕:“她不过哭一哭,便得了娘娘的安抚,可阿兰如今被她害得遍体鳞伤不说,还被她推倒在地,颜面尽失。”
她越说越伤心,原本的委屈也在不知不觉中蔓延,倒成了真心实意的难过:“若说女儿,阿兰也是娘娘膝下的女儿,阿兰如今受了委屈,又该与谁去哭呢?”
永安王妃原就十分不待见她,听了季兰这番指责,更加不悦:“你有什么可委屈的?你大真当我不知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吗?”
季兰闻言,顿时本能打了一个寒颤。
她又如何能忘了此番磨难究竟因何而起?是她派人偷偷去了云舒院,在里头翻箱倒柜地将季笙的东西全部搜罗了一番,这才惹得季笙大怒。
但一个早走进死胡同的人,不撞到南墙头破血流,是绝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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