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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便越是得意,面上也跟着越发地楚楚可怜起来:“娘娘,她哪里敢说?她是害了我,心虚了,晓得要被您责罚了,这才不敢说的……”
永安王妃一向不待见季兰,闻得季兰擅自插嘴,面色更沉:“你住嘴!我在问阿笙,你插什么嘴?往日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又冷冷道:“长辈不叫说话,你便擅自开口,莫不是你生母将你教得如此没规矩?”
季兰生母是庶妃,自然也在今日出席之列,早在见到季兰双目是血时便已觉心如刀绞般,又碍着对嫡姐和主母的双重惧怕不敢啃声,如今听得永安王妃斥责,顿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不住向永安王妃求饶:“娘娘恕罪,娘娘,都是贱妾的错,都是贱妾没有教导好孩子,娘娘责罚贱妾吧……”
季兰原还在得意自己将了永安王妃一军,却不想永安王妃脑子竟转得这样快,三言两语便拖了生母下水,登时便气的气血翻涌。
又见生母果真开口便是求饶,顿觉丢了她的颜面,更对季笙恨之入骨。
永安王妃盛怒,旁人自然不敢再触她的霉头,原本被众人关注着的季笙反而被忽略了,季兰看的牙痒,却又不敢再开口,只好强忍着满腹的委屈,手背上却青筋暴起。
季笙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季兰。
若只是一次招惹,倒也罢了。可季兰开口便要置她于死地,她若就此忍下,日后说不得不知又会招来多少祸事。
她跪了下来,一迭声地求情:“母亲,不怪庶妃娘娘,今日都是我的错,是阿笙的错,是阿笙不该一时冲动,阿笙该全部全部忍下来的……”
她捂着脸,呜咽起来,眼泪顺着面颊不住往下滚,加之她还未好全,不过哭得几声,顿时便喘不过气来,小小地立在众人前头,东倒西歪的,仿佛立时就要哭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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