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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与她一道长大,情同姐妹,又岂会为了这种生气?
季笙怕的是另一桩。
永安王府一向规矩森严,纵然一点小错,也从来都是严抓严打,府里又豪富,一草一木都价值千金,唯独侍女不值钱,往往一条人命甚至抵不得园子里头一颗草来得珍贵。
季笙与她,都不过是这永安王府里头草芥一般的存在罢了。
今日撞门之事,早便传到了永安王妃耳中,但不知为何永安王妃却一直隐忍不发,按王妃的性子,这实在太过稀奇了些……
香茗虽不知缘由,但隐约能猜到几分,这才比寻常更加惶恐——若换了往日,至多不过是一顿板子,可如今王妃不发作,反叫她有些担忧王妃这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她一人受罚倒也罢了,若是牵连了季笙,却实在得不偿失。
香茗晓得季笙在这王府里头的尴尬和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的战战兢兢,晓得季笙有多不容易,可正是因为这样,若事情重来一遍,她仍会选择如此做。
原因无他,不过是担心季笙一人在房里果真出了什么事罢了……
香茗还要说话,一个少女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推门而入,见季笙醒来,顿时大喜:“姑娘醒来了?好险。”
又将香茗挤开,蹲在季笙身边,满脸欣喜地将季笙望着:“姑娘醒了,这太好了。”
还不待季笙说话,又急急站起,“我要去告诉王妃才是,姑娘既醒来了,定是能参加晚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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