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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是他。
季笙越想便越觉得脑子如浆糊一边,面色也跟着转来转去,起伏不定的。
香茗虽然平时偶有些小糊涂,但对季笙却十分了解,见得季笙如此,又如何不晓得她在想些什么?也不待季笙开口询问,便已同季笙解释起来:
“门是我与阮娘着人开的。”她小心翼翼观察着季笙的脸色,“小姐,你昨日回房便把自己锁在屋里,茶饭也不要,我唤你,你也不肯答,香茗担心你,这才让人将门撞开的……”
撞开?
季笙歪头一瞧,她那道上了新漆的门如今歪歪斜斜地挂着,有些地方已经破败变形,可不正是撞开的么。
她有些感慨。
这世上会如此担心她的人,除了面前这一个,想来也再不会有旁人了。
香茗却不晓得季笙在想些什么。她只知这房门是新漆的,如今却在她的授意之下做了废品,纵然季笙不怪罪,她也该自罚才是。
但这事,却也没有必要牵连旁人。
香茗同季笙求饶:“小姐,撞门的人不过是二三等的奴婢,做不得主。领头的却只是我与……”她忍了忍,到底将“阮娘”两个字吞回腹中,只道:“小姐,这是新门,却因香茗损坏,香茗会乖乖去领板子的,小姐莫生气,莫为香茗生气……”
事实上,香茗并不惧怕季笙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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