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待气息慢慢平缓下来,睨了眼包着被毁先帝牌位的黑色包袱,尚来不及换掉身上湿濡衣袍,杨将军立刻着人前往小酒馆,金乌初起之时回,那人回禀:
“爷,说是不知哪位贵女的丫寰婆子踢开的,我特意查了在场所有贵女的丫寰婆子,没发现谁有身手。”
杨将军怒喝:“那便不可能!”
他明明将门闩闩得紧,如小婴孩手臂粗的门闩可非谁人随意能踢坏,那些贵女的丫寰婆子再身强力壮,又无身手,怎么可能踢得坏门后门闩!
那人眼低埋:“那小的再查?”
杨将军道:“再查!”
昨日变故丛生,他连失两大助力,先是左副将,再是游副将,先是谢家,那随之还会是谢家么?
揉了揉疲倦的脸,他一夜未眠,此刻却是清醒得很,因着变故,他所有计划被打乱,没之后的左游二人相助,便是被毁先帝牌位按计划偷埋入大将军府,他亦无人可用,在重新找到人替代左游二人之前,他不得不将计划暂搁,或者改变计划,一旦改变计划,黑色包袱里的东西能不能用得上,便不好说了,倘用不上,放在他府里,无疑就是一把随时悬于他脖子上的铡刀。
拂了拂微皱的衣摆,杨将军双眼微眯,眸中迸发一抹狠厉,东西与人,要么一起留,要么一起毁。
练完五禽戏,夜十一同杨芸钗于暖阁里稍坐,马文池早在一边吃茶看书,看她们坐下,说了几句关于五禽戏招术哪儿比划得不够精准,哪儿有些用力过猛,哪儿又有些力道不足后,他随意提起昨日之事儿。
夜十一听着,听完轻嗯一声,以示回应。
杨芸钗一直跟在夜十一身边,左游俩副将在昨日齐灭一事儿,她知道,且比马文池知得更为清楚,她静默不语,轻轻抿着清茶。
然马文池显然听夜二爷提过什么,毕竟已同一阵营,夜二爷不可能什么都瞒他,他叹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