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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姨娘不守妇道,东窗事发,被处绞刑,死不足惜,然孙都事之妻游氏实乃无辜,惨死游副将刀下……十一,你小小年纪,戾气不可如此般重。否则,练再多五禽戏,亦无用。”
夜十一不意外马文池会知个一二,她想着冯大知昨日之事儿,心中亦有着些许了然,毕竟此次为拉杨将军下马,她先对杨将军两助力下手,其中不仅星探出力,夜家势力人脉,她也借助了一些,借助这些时,她二叔必然晓得,她二叔一晓得,她父亲祖父必也知晓,她师父与冯大表哥时常同她二叔论政,略提上一提,知个一二,并不奇怪。
但她师父说出这样的话,明显是在怪她小小年纪下手狠了,连个无辜的人都利用其性命达到她的目的,她练五禽戏是为身子康健,长命百岁,师父却说无用,是在指责她,倘她心如蛇蝎,为达目的残害无辜,心思歹毒,养生之道再精通也救不了她,此言不可谓不重。
她知道,她师父真动气了。
“师父是觉得游氏乃无关的路人,且很是无辜,无端没了性命,纵是死于游副将之手,也是十一造成的?”没多余的言语,马文池视她为徒,方会这般直白教导于她,夜十一心领,说话自也未拐弯抹角。
杨芸钗将茶盖碗放下,唇紧抿。
马文池确是这般想:“莫非为师说错了?”
夜十一点头:“错了,一游氏并非路人,她乃游家女,二游氏并不无辜。”
杨芸钗随之道:“马爷可去打听打听,城东有一户人家,姓张,乃普通的屠户,张屠夫妻子早亡,唯留一女。”
话只说了个开头,过程结尾都落了个空,没说清楚,只等着马文池自个去打听填满,他目送着他徒弟与明显帮他徒弟来堵他话的杨芸钗离开,站于暖阁窗台前,直到两个女娃儿拐过垂花门,他再看不见。
再默默站了会儿,他转身出了暖阁,半道上遇到冯大,冯大问他做什么去,他原不想多说,但一想冯大同他对夜十一设计游副将刀杀游氏一事儿颇为不赞同,他拉着冯大就走,一同往静国公府大门去。
直出了大门,冯大边摆手让来福不必跟着,边甩开马文池拉着他的手,很是嫌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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