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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打轻了,记不住啊”
“也不是,啊,疼”刘煦还没说完戒尺再次砸下来,一开始还不敢全身重量压在傅思琛腿上,真疼的无处借力也顾不上了。
大白天,阳台上,一层薄薄的透明纱帘,健硕挺拔皮肤黝黑的男人伏在斯文孱弱皮肤白皙的气质男神身上,辗转难捱呜咽不停。谁看了不说一声,绝,真是太绝了。
林沛刚趴好,就听到裴以诚电话响起,一句打孩子林沛恨不得当场从餐桌弹起找个地缝钻进去。挂掉电话裴以诚却不耐烦的催促道
“裤子怎么回事”
俩人刚刚和好,难道不应该亲亲抱抱滚床单吗,即便要挨打,帮忙脱一下都不行吗?林沛手肘离开桌面微微起身,手伸到身后扶住裤子边缘,在裴以诚拎着戒尺注视下,宽松的家居裤松紧经过圆润饱满的臀部逐渐卡到臀腿,弹出两团因紧张绷着的臀肉。
睡衣边缘挡住半边屁股,堪堪只露出臀尖,小青年又趴了回去,头埋进臂弯里,假装鸵鸟。
“报数,数错重来”
裴以诚卷起林沛的上衣至腰处,戒尺横在臀峰提醒道。
实践过很多次,却并没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也几乎没有让他报过数,似乎真的有种赎罪的氛围环绕着,犯错了他会挨打,打完就会被原谅,只要坚持下来。
太久太久没挨打,第一下戒尺就疼到两眼发黑,膝盖在黑色餐凳磨得生疼,却顾不上呼痛,牢记要报数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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