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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窗台上抽烟。
自从上次被赶出来之后,他没再有机会踏入雷克斯的房间。只要走入一步,那双暗沉沉的黑色眼睛就紧紧盯着他,这种被怀疑的感觉令人感到沮丧。
塔兰偶尔回来睡在隔壁,能听见房间里的动静。雷克斯痛苦地喘息着,他贴着墙角,应当在抚慰自己,但是显然这点程度远远不够,淫纹发作起来,就像是一条藤蔓钻入了性器官,所有能够引起刺激的点都在被轻轻撩拨着,春药一般的情潮涨起又退下,不会让人彻底坏掉,但是足够将人折腾得精神衰弱。
他叹了一口气,从手下的排头兵挑了挑,黑道里的人更守信一点,但是各个歪瓜裂枣,要么就是面上膀大腰圆,实则下面挂着一根牙签,任谁看效果都不如手。塔兰一圈走过去,脱下裤子的人各个面色涨红,最前面的勉强和塔兰说得上话,代表群众慷慨发声:“老大,我们不干这行的。”
塔兰恍若未闻,片刻才飘来一句:“你又没被选中。”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旁边的人笑嘻嘻地杵了杵他,底下那根显然比这人更大:“老大,不说别的,伺候您我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的。”旁边稀稀拉拉地帮腔,嚷着“我也愿意”。
塔兰抱着手臂每人踹了一脚,黑着脸点出来一直没说话的秦信,这人加入没多久,但是底子被查了个透,他放得下心,再加上两腿间晃荡着那根也很可观,被细长的铁棍点了几下没有硬起来,忍耐力也很强。
他多余的话也没说,秦信也很识相地没问,穿着黑色的西装坐在后座,安静地看着窗外,头发细碎,温顺得和大学生似的。塔兰看了半会:“你是有个病重的哥哥对吗?”
秦信乍被问话,呆怔地眨了眨眼,又急促地应了声:“是!”
塔兰咬着牙啧了一声,究竟是谁招进来这么一位乖乖宝,看上去跟没断奶似的。他半途把秦信踹下了车,转了笔账要他把自己的发型修一修,好歹修出个凶相来。他打算先去公寓里,将话给雷克斯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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