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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痴迷地每天淫弄,到最后请人来家里喝茶,一起观察他被放置作弄到潮吹,用一个量杯装着他后穴一天流出的水,另一个量杯装着取奶器取出的奶水。
“这是多少毫升?”浑浊的液体在眼前晃动,雷克斯满脸涨红,恍惚看到了六个杯子,他被压在床上操,说不准数字,就不许射出来。最后豹兽人施舍一般拔出玻璃棒,要他射出来,再要他把精液都舔干净,“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
那些被请来的兽人只能看着他自慰,而他则尽兴地将雷克斯压在身下反复贯穿着淫水潺潺的骚穴,操得他发出无意识的淫叫,宣告他是自己的所有物,并从这种行为里获得快感。
雷克斯扶着洗手台,紧促地呼吸了几声。
差一点,他刚刚感觉自己站在边缘,只差一点点,他就要重新掉下去。
他已经改变了,他分明已经改变了。
“怎么了?”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艾洛拍了拍他的肩膀,嘴里还有未消的烟气。他又离远了一些,从兜里掏出口香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洗了一把脸,也确信了自己的伪装够牢固,他转头看向塔兰,“你要和我说什么?”
“只是个玩意儿而已。”豹兽人把他装进办公桌下的箱子里,肉棒反复贯穿着他的口腔,一直顶撞到咽喉,无视他发出的阵阵干呕,要他将精液吞下去。
雷克斯摇了摇头,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到今天早上,在遇到老教练之前,分明一切还是好好的。
想想塔兰,对,想想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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