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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开拓着干涩的后穴,翕张都生涩疼痛,雷克斯想象着是塔兰将他抵在门板上,用吓人的肉棒凌迟着那口淫乱的小穴,把他操得汁水四溅,操得失去神智,只会发出尖细难听的喘叫,过度地使用他,忽视他的挣扎求饶,变换各种姿势,滚烫的肉棒擦过心有余悸的大腿,直直将最深处的软肉撞得内陷,撞得他腹部凸起。
雷克斯的呼吸带着颤音,又轻轻地抽气,快感到了临界值,他被他想象出的塔兰撞到了天上,灵魂离开了肉体,过山车到了最高点,他大口地喘着气,皮带撞出了哐啷声,想象自己变成了大张着腿的硅胶玩具,以一个滑稽的表情存在着,被偶然经过大发善心的主人买下,绑在家中的厕所里,用湿热的穴替代马桶,灼烫的尿液,精液灌进了肉洞里,直到他的肚子再也兜不住,像怀上了一个死胎,再被以这个滑稽的高潮表情遗弃在垃圾桶里。
他的阴茎射了出来,精液白浊粘稠,后穴也达到了高潮,水液淅淅沥沥落了一滩。
过山车沉重地俯冲向了地面,天上的泡泡破了,他重重地砸落在这个脏污的厕所里,没有任何人拉住他,而他似乎还将继续下坠。
雷克斯看着某一处出了神,这种飘飘忽忽的状态直到有人进入厕所才结束,来人捂住了鼻子:“什么味。”不过这句充其量就是一句抱怨,因为傻子才不知道这是什么味。
在这个地方很正常。雷克斯想,就这么冲出去,向这个陌生人,向遇到的随便什么人摇着屁股求欢,马上就会有肉棒操进来,操进这个永远不会满足的穴,灌满这个下贱的性玩具。
他沉重地呼吸着,像一个嗑药过量的人,他的手脚不受控制,自己推开门去,对着进来的人说了什么,那个人面露喜色,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抵在墙上,肉棒操了进来,臀部被拍出白浪,那人驯服一匹马一般骑在他身上,狂喜地发出闷哼声。雷克斯的衣服散落到地面,白皙矫健的肉体成了性具,在被发现奶头可以喷出清液后,那人更加主动地啃吸红乳:“贱货,喷奶的母牛……”他被掐住脖子,身前双乳,阴茎,身后的肉洞都喷出水来。
雷克斯感到自己快要窒息,转瞬清醒过来,又发现自己还在原地。
离去的脚步声响起,身下的阴茎又颤颤地立起。骇人的羞耻和绝望席卷而来,雷克斯靠在门边,脑子浑浑噩噩,眼泪却流个不停。可他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泪,只能看着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仿佛要离开这个世界。
阴茎还半立着,门外铃声响起,他随手套好了皮带,站上了拳台。即便在拳击场上激动到硬起是寻常的事,但是雷克斯还是能感受到阴鹜的目光扫荡着他的全身,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是个玩具,是个荡货,他发泄式地击打,全然不顾自己身上落了多少伤,即便刚才有沉入堕落的幻想,但雷克斯依然对这道目光感到厌恶。
他甚至对自己的厌恶感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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