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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精喷射在他的食道和肠道里,等到所有人结束,只留下一架前后漏水的秋千。
但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窒息性交和鞭打,那是更恐怖的存在。
雷克斯是这样想的,但是没有找到工具。塔兰看着他背手把自己绑起来,绳子还稀稀拉拉的,终于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将绳子取下来,把人重新抱起来。雷克斯挣扎一会开始颤抖,牙齿都害怕得发出了咯哒声,塔兰把人塞到了被子里,在他露出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面具下的黑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塔兰一直试图控制距离,才勉强缓和雷克斯一碰就喷水的迹象,暂时禁锢了淫纹,但还是有下体发痒的时候,抄起一个看上去不用的断水管就往下面塞,扶着阴茎发出轻喘,塔兰一个箭步飞奔过来阻止这幕惊魂惨剧,手指伸进湿穴按摩软肉,另一只手捞住了老往地上溜的雷克斯。
雷克斯小心地埋头在他怀里,连喘息也要试探地越来越大声,最后挺起腰来,用胸肌上突出的乳粒磨蹭着塔兰,在乳头射出清液的时候发出愉悦尖利的淫叫。
塔兰听见声音,会习惯地去找小少爷的嘴唇,看到花脸面具差点萎掉,半天将就地落在了面具上。
他也是这时候发现亲吻是一个开关键,即便隔着面具,小少爷只要被亲了就会安分下来,他似乎能区分这种行为和性爱时的侵犯式纠缠,只有在这种时刻,塔兰才从他的眼里看出几分鲜活。
其余大多时候,雷克斯就像骤然被放生的家畜,在明白塔兰不索求他身上的性价值后,恐惧成了更加日常的情绪。面前的人的行为充斥着不可预测性,温柔的或暴力的,都能让他再次受惊。
塔兰找雷克斯的这些年里会时常回忆曾经的小少爷,来避免从时间长河捞起的水流又从指缝滑走。但现在即便找回来了人,却并没有让记忆更加鲜明,偶尔看向那双黑色眼睛里映出的自己的时候,塔兰甚至会久违地感到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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