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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口交,就敏感成这样?”塔兰轻笑着抹了抹嘴边,看着已经全身发软的雷克斯托起肉棒,对准着软烂的穴口直直怼入。
“啊啊啊哦——松……”雷克斯想找借口让塔兰停下,因为他从没有体验过这种程度的性爱,操他的人从来不会做这些前戏,每次穴口周边都会开裂。在场子里的兽人都知道他被多少人操过,上他的时候会用手扇打他的穴肉,大骂“老松货”,或者“烂松穴”,或者操他的时候还拿着震动棒直直怼进来。
真正要提供性爱体验的时候,雷克斯又不免瑟缩,他不知道自己的穴是不是松了,在睡觉的时候,他都得夹着几个球型连在一起的肛门塞,对于同一个牢房里有时间去护理后穴的兽人来说,他应该是有一口松穴。
“很紧,塞都塞不进去。”塔兰舔了舔他的喉结,话语很轻又温柔,雷克斯耸了耸肩膀,又莫名地流下眼泪来。塔兰看着他,拿出了问问题的架势:“我在和谁做?”
雷克斯有些茫然,肉棒只刺入了一点,任穴壁如何收缩都不进入,内里的软肉空虚得发疼,他颤了一声:“……贱。”
肉棒有退出的势头。
雷克斯夹紧穴口,绷直双腿,声音破碎道:“……雷,雷克斯。”
不是在和一口穴,嵌进墙上的壁尻,装进箱子的肉洞,兽人的公共性奴做,是在和人类雷克斯,慢慢地可以站立,有自己姓名和意识的雷克斯做。
肉棒插了到中间,连黏着肉壁的水声破开,雷克斯的上身被紧抱在怀里,仿佛他有这场性爱是否继续下去的决定权,只要他答出塔兰不想听的,他们的做爱就会停止:“我在和谁做?”
雷克斯怔怔看着塔兰,眼睛清明地映出窗外的月色,映出眼前的人形,他嗫嚅了一阵,颤抖着嘴唇:“……雷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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