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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克斯的记忆慢慢在恢复。

        塔兰这边一刻不停地找古魔下落,也没耽误康复进程,他现在已经可以逐步接受外人,上次试探请了家政,除却将自己紧紧缩在床上,也没有大喊大叫的征兆,等保洁员来勤了后,已经习惯到可以舒展四肢,面目怔然地看着窗外发呆,以至于每回塔兰回家,都能看见窗户里探出一个脑袋,等和他对视后又缩回去。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一直不肯取下面具,塔兰给客厅装了监控,发现人在家里边偷摸取下来,还搓了搓脸,显然很不舒服。他琢磨出来这可能是本能的保护动作,或许潜意识里他在维护着自尊的最后一道防线。

        塔兰随他去,在家里留下了治疗皮肤过敏的药膏。

        监控里的雷克斯好奇地在药膏周围徘徊,半天在手臂上试了一次,发现感觉很好后才往脸上抹。

        塔兰闲暇时间就往家里钻,成功在下属那里沦落成不务正业的混子总裁,他捞着了雷克斯就和他说话,天南地北的想到什么说什么,还硬要人回应,听不懂也得啊啊,一来二去雷克斯每回被叫都烦得抠手,试图一啊一避之,奈何塔兰信奉严师出高徒,话语严丝合缝的,连扒个缝偷懒也扒不到。

        于是在塔兰好容易整拾睡衣,打着哈欠来房间时,就看见两个枕头全部竖在中间,另一个人裹了被子窝在里侧,外侧光溜溜的,一个床具都没留。

        雷克斯现在脑中还有残留的保护机制,硬要人思考回忆头脑会发涨发疼,估计这也是让他这么恼火的原因。

        塔兰笑出了声,转头打开柜子拿出了备用的枕头和被子,还往面壁生闷气的某位垫了垫头:“这么睡明天脖子会落枕,小少爷。”

        小少爷动了动耳朵,抱胸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一言不发,显然是等塔兰签署赦免令。塔兰只是亲了亲耳廓,看着耳朵染上了红意,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圈,雷克斯轻呵一声绷起了肩膀,敏感地颤动了一下,却还是坚持不回头。

        “这样的话做噩梦怎么办呢?”塔兰循循善诱,“我看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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