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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塔兰挑了挑眉,小少爷在学习继承人课程的时候最不希望有人打扰,每次恨不能把走路跟放炮似的塔兰流放三千里,但自从上次宴会之后,要他独处就像要软掉硬起来的鸡巴,主打一个不可能。
塔兰本以为小少爷是个禁欲系的得道高僧,没想到只是品行过于端正良好,青少年时期估计风俗场所的边边都挨不着,以至于一朝开荤开出了老房子着火的架势,塔兰这边刚撩了个火星子,小少爷那边的大火已经掀了屋顶盖子。
但是即便这样,小少爷依然持仗一股行为截然不符的冷淡劲。塔兰在被这位少爷不由分说地叫过去三回亲嘴子之后终于领悟,自己在少爷开荤路上承担的角色就好比网上卖的硅胶亲嘴玩具,而老龙还要更惨一些,免费的不说,训练对象还没有分毫进步的欲望,技巧上义无反顾地开着倒车。
塔兰长到差不多和小少爷一样高的时候就有意停止了生长,生怕又被盘问长高的秘方。老龙初次装嫩有些不太习惯,定着个男高的身体,额前细碎的刘海撩开,露出一双攻击性过强的碧色眼瞳,骨相和少爷不相上下得凌厉,只不过每一处错落和深陷都恰到好处,英挺又惑人,把身上黑色老头衫换掉就能直线出道。
小少爷眉目早早张开了,乍看上去又凶又冷,上挑的眼尾就像刀锋一样硌人,好在有幸遗传了几分母亲的皮相,让冷冽的冰收了收,变成了冷冬枝头的寒梅。
之所以是寒梅是因为小少爷的毛细血管过于发达,街头巷尾混的话一说,薄薄的面皮就藏不住红,无痛传承变脸技艺。
塔兰估摸着时间,小少爷这几天定点刷新到公司接任务,大部分都是看看合同,跟着谈判一些擦边球,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一开门就和解了贞操锁一样把他摁在墙上狗啃。
小少爷今天确实回了,穿着修身的暗银西装,打了深红的领带,塔兰光看着腰细腿长的侧边风景,却没得到一个眼神,来人就匆匆地锁门进了房间。
塔兰舌尖绕着犬齿转了一圈,没琢磨出这是什么意思来,熟练地勾着水管翻到二楼,从留了一道缝的窗户跃了进去。小少爷听到声响,坐在桌前怒视塔兰,闯入者不知廉耻,嘴上吊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还把他手上的鸡蛋给抢了。
“谁打你了?”鸡蛋还是冰的,塔兰有理由怀疑生活自理能力成谜的小少爷是跟着瞥了一眼的电视剧照猫画虎的。
这只大猫全身竖起了尖刺,左脸还带着偌大的巴掌印,通红地在皮肤上蔓延开来,塔兰恍惚了一下,觉得自己魔怔了,现在还想着在这样一张皮相上,倒像是停了一只扑闪的蝴蝶。
上挑的眼尾,压迫性的剑眉,挺拔的鼻梁和鼻峰,还有柔软得犯规的嘴唇,在头发上的色彩余下的笔韵,再分毫不差地点就了这样的五官,多一点庸俗,少一点寡淡。身材也恰到好处,从流畅的背脊到凹陷的腰窝,在亲吻时一手可以揽住,臀部的手感也出乎意料,紧绷的长腿更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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