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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哪儿有你这么跟自己师尊说话的?哼,看来把你放出来这些日子,你可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全真道人在有些心虚地又教训了江恕一通后便想要去其房间歇一会儿,而江恕则紧随而至,还把房间的门关上并反锁了起来。
“喂,你这小崽子要干什么?这偷偷摸摸的肯定没好事儿,该不会现在口味变得这么重了吧?我可是男的而且还是你师尊,你该不会是对我都有点儿那意思吧?”
闻罢,江恕连番白眼儿,在又重咳了一阵后强撑着一口气坐下来,微低下头摆出一副很沉重的样子:“师尊,别跟我推推拉拉的了,我想要知道什么,你怕是应该最清楚的吧?我父母都认识你,我作为一个儿子,只是想知道些有关他们的事情,想知道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你,还有我那混账老子当初为何要抛下我和我娘,难道这要求,很过分?”
渐渐地,全真道人也认真起来,脸上的玩笑之色尽数褪去,看着江恕那有些悲凉,甚至是有些可怜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不忍。
“唉……”
长叹声后,全真道人便轻语道:“你这要求,对任何一个孩子来说都不算过分,甚至是再正常不过,但是。”
全真道人说到后面话锋一转,又道:“但,为师还真不能和你多说些什么,因为你并非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你的父母,他们肩上都有着他们所要承担的特殊责任和使命,若是全和你说清楚了,牵扯面,实在太广。”
“甚至其中有很多,不是你现在能够知道的,恕儿,你想想看,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你母亲都未曾给你留下只言片语,难道她是在害你么?”
江恕闻言,不禁又咬了咬牙,随即又掏出了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玉斧状的吊坠,上面,还可有自己父亲的名字。
这东西,可算是柳香竹临走之前,所给他留下的唯一一个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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