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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方?”
汤以寒闻言后撇撇嘴:“那你可真是赚大发了,用一张秘方来换这件十万多块钱的晚礼裙,啧啧。”
江恕有些嫌弃地瞥了汤以寒一眼,好似是在笑她不识货:“那你可真说错了,其实那个侯建文已经是身患重症了,即便是在最好的医疗条件下,充其量也只能坚持两三年作用,而他若是按照我秘方上所写的去做,可保证他十五年内,生命无虞。”
“而他只不过用一件裙子,却换来了十五年的健康,你说我俩最后谁赚了?”
听江恕说的这般邪乎,汤以寒心中暗暗咋舌了下,不过对于江恕的医术还是比较相信的,之后在好奇之下,又问道:“那十五年之后呢?”
“十五年后,那便只有听天命了。”
“哦。”
汤以寒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在江恕开车把她送回了军区大院后,又提醒了下江恕,告诉他不要忘记了明晚的晚会,直到听到江恕的连番保证后才算罢休,下车冲其摆摆手后便走进院里。
唉,看着蹦蹦跳的汤以寒的背影,江恕苦笑声后又摇了摇头:“唉,我那奇葩师尊这哪儿是给我说了门亲事啊,分明就是又给我找了个小祖宗。”
“起初那老头说我命犯桃花我还不信,现在,是他妈彻底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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