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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恐高症晚期患者的沈依依,一天内连跳两次楼,实在难以忍受,她扣住门板、扣住墙壁扣住窗沿,拒绝一切形式的坑蒙拐骗,“我不走!你别为难我行吗?”
岳寻突然把她摁在墙上,两手撑住她身后的墙面,把她禁锢在身体和墙壁之间,“为什么背叛我?”
“背,背叛?”在岳寻凌厉的气势下,沈依依声音微弱地问。
“为什么和傅云深什么都可以做?和我就不行?”脑海中萦绕着沈傅二人交缠的画面,刺激着岳寻浓郁的嫉妒心。
在他桎梏下的沈依依,面色绯红、目光惊恐,蝶翼般的睫毛颤抖着,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黄莺,两手撑在岳寻结实的胸膛上,“别这样……”
岳寻蓦地抱住了她的双臂,把唇埋在她粉白的天鹅颈间吸允。
他好恨,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沈依依从身到心都变成了傅云深的人?当傅云深那样对她的时候,她连一点反抗都没有?
“别这样!岳寻,我会恨你的!”沈依依激烈推拒着,却怎么也推不开岳寻的身体,钢铁般冷硬的手掌摁在她脑后,灼热的唇追索她的唇,却轻盈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
“别怕,傅云深能做的,我也能做。”岳寻低磁入骨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
可沈依依明白,他不是傅云深,她无法越过心中的那道坎,傅云深有时候虐她入骨,有时候宠她上天,傅云深三个字早已扎根在她的血液里、骨髓里,就算岳寻再好,终究无法替代傅云深。
“岳寻,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喊人了!”男女力量的悬殊让沈依依推拒不了他的侵略,只能从洗浴台上摸到一个什么东西,往岳寻头顶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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