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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夫人!”张叔和刘妈迎出来,见到傅云深怀里的沈依依浑身是伤,揣测着少爷也太那个了,少夫人虽离家出走也是因为他,可嘴上都不敢说。
“去把刺陵提上来!”傅云深幽深地扫了张叔一眼。
“少爷,使不得!”一听到“刺陵”仆人吓得面如土色,不敢相信少爷竟然要用它来对付少夫人。
沈依依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妥,“刺陵是什么?”不会是某种变态的助兴玩意儿吧?吓得手脚发冷。
“一条很可爱,很听话的东西,眼镜蛇。”傅云深咬着她的耳珠说。
眼镜蛇?沈依依小时候被人恶作剧用蛇吓得半死,从此患上了蛇类恐惧症,只要看到流长的东西,就吓得不敢吃饭,更别说和那种鳞片森森又溜长的身体亲密接触了。
傅云深垂眸,“你太不听话了。”
“求你,别这样对我!你想怎么样我都配合你,今后再不敢跑了。”沈依依眼角滴下大滴大滴的眼泪,加上满身伤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张叔和刘妈想给沈依依求情,可少爷是什么性格,越求情虐得越狠,还不如乖乖地刺陵提来,一切就看沈依依的造化了。
傅云深不顾她的泪水,把她往巨型沙发上一抛,沈依依将近全果的身子便曝光在白炽灯下,傅云深站直的身体俊挺魁梧,沈依依看到他就像看到地狱魔鬼,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抱过靠枕护住自己的身体。
傅云深笔直的裤管就像两根柱子,加上冷酷的外表,就像九天神祗高不可攀,“初犯不好好纠正,往后还会再犯。刺陵会让你记住,违抗我是什么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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