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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凌厉的目光把张叔杀得不敢再问。
两扇巨门缓慢地合上,发出沉闷的关门声,沈依依也没想到傅云深会这样对她,可又不敢离开,难道真要在寒冬腊月,在阶梯上露宿一夜吗?
煜尊和工坊都装了暖气,沈依依穿得并不多,看到傅云深的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连外套都忘记拿了,催促岳寻直接就驱车回来了。
现在她身上只穿了一套薄薄的针织衫,一股寒风吹过,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
可她绝不向傅云深求饶,今天的事她没有做错,面对岳寻的暗示,她都不咸不淡地拒绝了,并发誓在婚前绝不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来。
如果向傅云深求饶,他一定会变本加厉,认为她是一个可以欺负的人。
沈依依蜷缩在围墙的角落里,把脑袋埋在双膝之间,身体簌簌发抖,真希望张伯能看在昔日的情分和做人的基本善良上,给她一条毯子。
门嘎吱被打开,张伯手里拿着一张毯子,诚惶诚恐地送到沈依依面前,“少夫人,少爷让我拿来的。”
“呵呵,他有这么好心?”沈依依惨白的小脸扬起一丝冷冷的笑,张伯把毯子盖在她身上,才感觉到一丝丝的暖意,发现双手已经冻僵了,在暖意的溶蚀下指尖痛得发痒。
“敢违抗我的命令?是不想干了?”傅云深高不可攀的身影如地狱使者,出现在门口。
张伯吓得不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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