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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鸳直往东宫而去。
另外一边,容太师一直把容夫人关着,要不是圣旨下来了,容太师也不会放容夫人出来准备婚事。
容夫人是容家的主母,容太师不能休她,反而还得后退一步,放人出院。
容夫人久病不起,缠绵病榻多日,脸色是病痛折磨的蜡黄。
她看到容太师来请自己出院,容夫人脸上硬是挤出了一抹冷笑。
本来多年夫妻,不该如此憎恨对方的,如今她的眼底都是阴狠和算计,没有一点的情谊。
虚弱的容夫人借着婢女的手,慢慢地从床榻上坐起来。
她后背靠着枕头,花白的头发披散着,那张脸往日保养得很好,现在满是皱纹和沧桑,活脱脱的成了一个苍老的妇人。
“真是稀客啊。”容夫人粗哑地道,略显得苍老的面上都充满了讽刺。
容太师看她一眼,冷声:“你们都下去。”
一声令下,屋子里的下人散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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