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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无宣皇帝的人,他的眼底也凝了一层寒的冰霜。
“司徒姑娘,你真是率真可爱,第一次见就送本官这么大的一份礼,本官如何好意思笑纳呢?”他说着,缓缓地低下头,手指抚摸着袖边的花纹。
司徒鸳目光阴毒,“你是不想滚了?那你就直说,本姑娘立刻就成全你。”
“想和本官玩蛊虫么?”他再次抬起头,看着司徒鸳。
“司徒姑娘,不如你来猜猜,我们谁的蛊术更厉害?”
司徒鸳嗤笑一声,她把玩着身上吊着的竹筒。
“你会蛊?你是不是当本姑娘是三岁的小孩子,蛊术乃是南疆从不外传的绝技,可逆天,改生死,你这个孬种也会?你是不是在说笑话?还有啊……”
她压根就不相信南唐的人会蛊术,又冷笑道:“你这样卑劣不堪的人运用我们南疆的蛊术,对我们南疆的人来说,这是侮辱!”
“你会为你的大放厥词而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你说,我要用什么蛊来对付你呢?你这么爱说大话,那不如就用言蛊来对付你吧?你意下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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