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其实,这里能够听到笛声的就只有云迦蓝一个人,这不过是她下的幻术而已。
所以痛的就只有云迦蓝。
这南唐的贱女人,长得没她好看就算了,居然还敢欺负她,她司徒鸳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司徒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眸子冰冷而嗜血。
她又变了音调,原本只是觉得十分不舒服的云迦蓝,她在痛到极致的时候,唇边和耳朵里,都慢慢地流出了殷红的血。
云迦蓝眼底充满了怒恨,脸色苍白如纸,就是没办法摆脱这种痛。
耳膜好似都要炸裂了,仿佛,有人拿着一把冰冷的铁锤,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她的心口,每一次落下,都让她胸口震颤无比。
司徒鸳见云迦蓝终于没了还手之力,已经瘫在那里,气息微弱。
她这才停止了吹奏。
这笛声一停,云迦蓝才好了一点,方才那种整个空间被扭曲的怪异感消失。
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倒在那里,无力的扬手拭去嘴边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