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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觉得,这似乎就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但是如果当真如此的话,那这些动作根本不可能瞒得过组织。就算zero他可以找到理由自圆其说,但组织又不是什么会讲道理看证据的地方,组织只认结果。这样的话zero他绝对会被组织怀疑的!甚至直接被同样列入叛徒名单也说不定。
倘若当真如此,那么他们两年多的潜伏、四年的努力也就注定付诸东流。
从理智上来说,诸伏景光并不认为自己的幼驯染会做出如此冲动而不计后果的行为。但从情感上来说,他也很清楚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在对方心里究竟有多重的分量。便是再理智的人,也难免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刻。他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死在了zero面前,zero他一时无法接受也是……
不不不,那可是zero啊!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的幼驯染究竟有多么优秀。在直面他心脏中枪倒下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自己波本的身份,只以“苏格兰”来称呼他,又怎么会在之后毫无理智地失控呢?
可如果不是zero的话,还能是什么人……
“哟,你醒了。”
正当诸伏景光混乱地思考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发型有点像是松田阵平但容貌和气质却又截然不同的年轻男人出现在了诸伏景光的视线之中。
从装扮上来说,这个男人看上去像极了浑身写满高冷禁欲感的医生。但偏偏那人方才出口的话又似乎和这种气质大相径庭,倒是更像是组织里那些脾气古古怪怪的研究组成员。
这让诸伏景光不由得警惕之心拉满。
他从床上坐起身子,没有直接询问降谷零的事,也没有提及组织和公安,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是……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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